第四千四百五十章知道又能如何？

人心散了，队伍就不好带了，这就是陈曦直观的感受，也是长安这边所有高层都意识到的事实。

问题是有些事情，糟糕就糟糕在，你哪怕知道，也改变不了事实，人心这种东西最为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。

“所以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？”李优神色沉稳的询问道。

“我不这么看着，难道还能真下手不成？”陈曦神色平静的看着在兰池宫前方巡逻的锐士，并没有什么震怒之色。

毕竟早在很久之前，陈曦就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，也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。

有些事情，只有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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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千四百五十章 知道又能如何？